偷溜掉了。”
万良放下车帘,心中暗道:那钱平是何身份,你这丫头口没遮拦,如是被他听到,有你的苦头好吃,口中却说道:“那钱大侠想必是有事而去。”
张玉瑶道:“就算有事,也该说明之后,再走不迟,这般偷偷而去,还算得什么英雄,日后我见他时,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。”
万良心中暗自笑道:你这般骂他,如是被他听听到,要不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怪。心中念头转动,口中却未再言语。
张玉瑶怒气稍平,想起了何以停车之事,忍不住问道“为什么不走了?”
万良道:“大约是遇上了麻烦;姑娘请在车中休息,老朽到前面瞧瞧去。”转身大步而去。
张玉瑶急急叫道:“慢点走?”
万良回过身来,道:“什么事?”
张玉瑶道:“要是遇上打架之事,别忘了叫我一声。”
突然想起钱平留下的白笺,伸手递了过去,道。“这是钱平留下的一封信函,你交给范姑娘。”
万良接了短笺瞧过,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那钱大侠素来不说假话,既然留了这样一张短笺,想是必有所见,姑娘不可等闲视之。”
张玉瑶笑道:“养鱼的怪老头子,为人虽然怪癖,但他武功很高,我如瞧他不起,也不会要你把这封信,送给那范姑娘瞧了。”
万良对张玉瑶的出身,一无所知,但想到她能和鱼仙钱乎交往甚熟,而且一口一个怪老头子乱骂,必将是出自大有声望的武林世家。付思之间,突闻急声长啸,传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