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妾还是难以断言,只有看他们醒来之后的情形,再作决定了。”
左少白道:“如是他未如姑娘预期之变,又将该当如何?”
范雪君道:“如若变出意外,那就证明了我学的医术误人。”
左少白道:“如今变化都在姑娘预期之内,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?”
范雪君道:“他们如被迫服下药物,这一杯药酒,和一阵好睡之后,就可以使他们解除内腑之毒,还他本来面目,再无毒发的威胁,那时晓以大义,让他们追随盟主效力。”
左少白道:“如若他们不肯答应呢?”’
范雪君道:“教而后杀之,不能算虐,这些人如若个个都是生具劣性,不肯为武林中正义出力,只好以他们身受之道,再加其身,迫他们为我所用了。”
左少白略一沉吟,道:“姑娘之意,可是说,解了他们身受剧毒之后,然后再在他们身上下毒,是么?”
范雪君道:“也可以这么说吧!不过,除了下毒之外,还有别的法子。”
左少白道:“好吧!处此险危之境,一切悉由姑娘作主就是。”
范雪君道:“属下领命。”
左少白怔了一怔,暗道:好啊!她这一声领命,那无疑是说以后的事,不用我再管了。
口中不言,心中却暗作盘算道:此女逐渐现露锋芒,做事也愈来愈有决断,和初见她那等柔弱自谦的神情,竟是大不相同了。
茅屋中突然沉静下来,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。突闻一声长长的叹息,那黄衣长髯大汉,突然伸动了一下四肢。
黄荣急急说道:“这黄衣人要清醒了。”
范雪君道:“解开他被点的穴道。”
黄荣呆了一呆,道:“什么穴道?”
范雪君道:“所有点制的穴道,一齐解开。”
黄荣道:“这个,他如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