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良道:“大师可否说出来?也使在下等一开茅塞。”
四戒大师道:“老衲想到的第一件事,这可能是一个迁怒的举动,左鉴白夫妇在四大门派掌门人死亡之时,碰巧在白马山烟云峰中出现,因而被列为主要凶嫌。四大门派找不到真正的元凶,一时激怒,迁恨白鹤堡。但这假想,很快为老衲推翻,四大门派,派出精锐高手,都不难把白鹤堡一举而歼,自是用不着再联合九大门派和四门、三会、两大帮中人一齐出手了。”
万良点点头道:“不错,四派主事人,当有此见。”
四戒大师道:“老衲又想到第二件,这可能是受人陷害……”
万良接道:“在下亦存有此想。”
四戒大师淡淡一笑,道:“但老衲很快又推翻这个念头。”
万良道:“左鉴白夫妇既无力杀死四大门派的掌门人,但白鹤门却惨遇屠戳,不是受人陷害,难道还有别的原因?”
四戒大师沉吟了一阵,道:“老衲和万兄能够心念及此,难道那些主事之人,就全然想它不通么?因此老衲觉得其中定然还有着一层原因……”
他缓缓把目光移注到左少白的脸上,道:“施主还记得,咱们初次会面之地么?”
左少白道:“榆树湾?刘老前辈的住宿之地。”
四戒大师道:“不错,老衲晚到了一步,致使那刘施主受了暗算而死,唉!老纳费尽了千辛万苦,才找到这一条线索,但却晚了一步,以致使数年之功,毁于一刹。”
左少白对那刘瞎子的死,心中一直有着一份很沉重的愧咎,黯然一叹,道:“只怪晚辈经验不足,保护不周,如今想来,仍是难安。”
四戒大师道:“那时,施主如能听信老衲之言,咱们同心合力,或可找出一些蛛丝马迹,只可惜……唉!这也难怪,小施主满腔怨念,对老衲自难相信。”
万良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