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当如何?”
黄荣仰脸望天,沉声说道:“但得皇天相助我们一臂,今夜阴云无月才好……”
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纵然是在黑夜之中行动,只怕也是难免和福寿堡中之人相遇,三弟请暂时凋息一下,也许晚间,还难免和人动手。”
高光听他说的有理,应了一声,盘膝而坐,就在那老榆树之下调息起来。
红日西沉,夜幕低垂,密林中更是黑暗异常。黄荣抱起左少白,跃下老榆树,低声说道:“三弟,请把大哥捆在我的身上。”
高光依言施为,撕下上衣,结成布索,把左少白绑在黄荣身上。
黄荣又仔细的把‘小天王寺’的去向、方位、说了一遍,接道:“如是途中遇上强敌,咱们兄弟失散,三弟就自己找上‘小天王寺’,如若一日夜内不见小兄,三弟就不用等了。”
高光道:“为什么?”
黄荣道:“如是小兄和大哥一日夜还未到那‘小天王寺’,必是遇上了什么凶险,三弟就不用再等了,找一处隐密所在,安身立命……”
高光急急接道:“咱们兄弟,福祸与共,两位兄长,如是当真有了什么不测之祸,小弟岂能独生人世?”
黄荣知他性格,如若再多劝他,反而有害无益,当下说道:“咱们走吧!”
高光应了一声,道:“小弟开道。”拔出双笔,当先而行。
两人不敢由大道赶路,借夜色掩护,尽走荒径野地,那‘小天王守’的路程;不过数十里,但两人为了逃避敌人耳目。绕道奔行,足足走了两个更次。
那大夫说的不错,“小天王寺”果是构筑在一片荒凉的原野中,方圆数里内不见人家。
两扇紧闭的庙门,已然是黑漆剥落,望去黑白杂陈。庙门前两棵高大的白杨树,夜风中唰唰作响,更增不少荒凉、森阴气氛。
高光走上前去,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