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伤口处仍然涌出血来,不禁心头骇然!暗道:“如此厉害的伤;竟然未伤筋骨,也算得不幸中的大幸了。”
他小心异常的由瓶中倒出些白色药粉,敷在那妇人伤处,又替她包好白纱,说道:“娟儿,你过来吧!”
左文娟解开臂上白纱,走了过来,她这伤口,已有数日,末得敷药治疗,再经风雨吹浸,已然有些溃烂。
左鉴白一皱眉头,叹道:“娟儿,若是再晚上两天,伤口全部溃烂,你这条左臂,是非得残废不可了。”尽倾玉瓶中的药粉,敷在女儿臂上伤处,挥手抛去玉瓶,黯然接道:“但愿这最后一段行程,不再被强敌迫上……”
左少白突然接口说道:“爹爹!孩儿有一事心中不明,不知是当不当问?”
左鉴白双目凝注爱子脸上,只见他一脸傲愤之色,长叹一声,道:“你问吧!唉,你们就是不问,我也该告诉你们了。”
左少白道:“孩子记事之日,咱们一家人都在逃亡之中……”
那中年美妇忍不住黯然泪下,道:“孩子,咱们开始逃亡那年,你不过刚满七岁。”
左少白道:“孩儿今年几岁了?”
左鉴白道:“十五岁了。”
左少白道:“孩儿七岁亡命,今年一十五岁,整整的逃亡了八年,翻山涉水,走遍了天南地北,塞外冰雪,大漠风沙,竞没有咱们一家人立足之地,处处都有追踪咱们的铁蹄,爹爹呀!你究竟是做了什么错事,天下武林人物都变作了咱们对头……”他数年来积存在胸中的疑问,闷气,一旦发泄出来,心情大是激动,声音也愈高地接道:“每次和爹妈、哥哥、姊姊动手搏斗的人,都不相同,难道那些人都和爹爹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,那些人都是凶恶的坏人不成?”
那中年美妇突然厉声喝道:“住口,对你爹爹说话,也敢这般放肆。”
左少白听得母亲一叱,激动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