辱。
孙立也如他料想的一样,上来抱拳一礼:“夫子。”
夫子背着手做书生状,笑吟吟的一点头:“不错,孙立,你有出息了。”
孙立没有回答,而是望了望新修的学堂,赞道:“这是咱们村里,除了田村长家之外最好的屋舍了吧?尊师重道,乃是罗眉山的传统。”
夫子略显得意。
孙立话锋却是一转:“只是夫子,你可曾扪心自问,是否受之有愧?”
夫子脸色一变: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“早些年,那些孩童欺负我,这几年,那些孩童起伏我弟弟——夫子可曾劝诫那些犯错孩子?”
“他们年幼懵懂无知,不过是和大人学样,做错了事情有情可原,但夫子您,身担教书育人的重任,就任由他们如此一直错下去而不闻不问?”
“村中老老少少尊敬您,例钱不少,逢年过节都有敬奉,可是他们把孩子放心交给您,你就是这样教导这些孩子的?您那了那些例钱、敬奉,不觉得烫手?不觉得心中有愧?”
夫子被他骂得说不出话来:“你你……你这个不知尊师重道的逆徒!”
孙立冷笑:“不必给我扣上如此重大的罪名。对于值得尊敬之人,我自然会尊敬,对你这样的为师不尊、尸位素餐、误人子弟的西席先生,若是尊敬,那就是对天下所有真心教书育人的夫子的不尊敬!”
“老二,咱们走!”
孙立言罢,猛一甩手,带着孙淳走了。
孙淳却还有些惴惴不安:“哥,你这么说夫子,咱们以后在村子里……”
“咱们以后不会在村子里住了。”
孙淳大喜,年轻人哪个不向往外面的世界?
“哥,咱们要搬走?”
孙立笑道:“不错,我这回就是来接你们的,先回家再说。”
兄弟俩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