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大师若不愿说,不如就由弟子服其劳便是。”
语声清朗.正是妙雨。
百维耸然变色道:“道兄莫非已将我等所议完全听在耳里?”
妙雨微微笑道:“正是。”
百维面色一沉,厉声道:“道兄既然早已前来,为何不入内与我等共商大计,反而躲在门外,不嫌有些鬼鬼祟祟吗?”
妙雨神色自若,缓缓道:“弟子方才虽已早就前来,但听得大师在屋内商谈如此机密大事,门外竟无人看守,实是未免太过大意,此等事落入别人耳中,已不甚好,若是被任相公无意中走来听到,大师岂非更难以面对任无心?”
百维本待责难于他,哪知却被他一顿数说,说得无言可对。
妙雨微微一笑,接道;“是以弟子便只好守在门外,代大师做个防守使者,大师若还要以此相责,弟子岂非太委屈了吗?”
百维怔了半晌,苦笑道:“如此说来,倒是贫僧错怪道兄了。”
妙雨含笑道:“岂敢!”
妙法沉声道:“三弟既已将此事原委听得清楚,又自告奋勇,愿代百维大师去向任相公解说,想必是同意此举的了?”
妙雨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大局如此,除此之外,实无他途,百维大师高见虽然先人一着,但弟子实也早有此意,只是一直未便说出而已。”
百维拊掌笑道:“贫僧早已说过,妙雨道兄对此举必定绝无异言……”
妙雨接口道:“事不宜迟,弟子此刻便该去向任相公进言,但大师与师兄们也该在一旁帮着解说才是。”
百维道:“自当如此。”
当下妙雨先行,百维、妙法、妙空三人相随在后,拍开了任无心居室门户。
只见任无心木然坐在一旁,正面对着病榻上之玄真道长,呆呆的出神,妙法瞧得心中暗暗叹息一声.脱口道:“不知相公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