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之事,非但丝毫不觉意外,反觉玄真这笑声虽疯狂,但狂性却似较昔日好些.是以四人心下甚是安慰。
但百维这一惊,却更是非同小可,只因这又是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。
这玄真明明已是真的,此刻怎会也疯狂起来?
莫非他仍不愿被自己知道自身真象?
但事已至此,却已万无这必要。
百维满心惊疑,一时之间,也不知是该留在这里,还是逃跑的好。
但见任无心把了玄真的脉息,又翻起玄真眼皮,检视了半晌,抬起头来,呆呆地出了一会神.口中喃喃说道:“怪事……怪事……”
百维脱口道:“什么怪事?”
任无心回过头,双眉已是紧皱一起,沉声道:“大师不妨进来瞧瞧。”
百维有心不过去,但迟疑了半响,却又忍不住走了过去,嗫嚅道:“瞧什么?”
任无心长叹一声,道:“大师可曾瞧出,今日之玄真道长,与那时的玄真道长有何不同吗?”
百维心头一跳,暗惊忖道:“莫非任无心已瞧出了其中破绽?”
低下头去,做出检视之态,口中强笑道:“贫僧委实瞧不出有何不同之处?”
任无心长叹道:“也难怪大师瞧它不出,表面看来,今日之玄真道长,与昔日的毫无什么不同之处,只是狂态稍敛而已。”
百维沉吟道:“不错!”
他实在捉摸不透任无心言语间有何用意.是以唯有随意应答,不敢多说出-个字来。
只听任无心沉声道:“但大师若一探玄真道长之脉息,便知不同之处何在。”
百维道:“愿闻其详,”
任无心叹道:“昔日我曾为玄真道长仔细检视了一遍,那时之玄真道长,百脉紊乱,脉象之奇特.实是我听所未听,闻所未闻,我虽竭尽心力,却也无法诊断出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