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,只是以守为势,以逸待劳,别人看来.但见他两人轻轻放过许多次乘隙反击之良机,必代他两人惋惜,却不知道正是他两人立于不败之道,如若两人贪功急进,只怕此时已着了皇甫少虹道儿!”
这句话说的当真是见解精辟,分析入微。
若论动手之狠辣,临敌之机变,少林五老自是万万不及皇甫少虹等人。
但少林五老面壁功深,心如止水,端的可称已有如糜鹿奔于左而目不瞬,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之镇静涵养功夫。
皇甫少虹无论使出什么诱招,若是换了别人,必当忍不住犯险一试。
但这少林高僧,却有如未闻未见一般,绝不理睬。
四下果然已有人在为之暗暗惋惜。
百代大师含笑道:“不是贫僧自夸,若论镇静功夫,便是任相公你也未必比得上敝寺护法五老,贫僧若是看得不错,此刻动手的两人,乃是百扶、百携两位师兄,若是百维、百护两位师兄出手,这皇甫少虹只怕也支持不了这般长久……喏喏,你看他两人此刻也已知道情况不妙,实是有败无胜.已在预算撤退了。”
但见皇甫少虹与那黑衣人,身形已渐渐向后移动,似是想掩护着那顶软轿,一齐退却。
任无心见到这般情况,也不禁暗中松了口气,展颜道:“先前我还怕轿中坐的,不知是南宫世家第几代夫人,这些夫人武功各有辣手,旁人们也不好对付,如今瞧这情况,这轿中非但没有丝毫动静,而且连轿帘都未再掀起……”
他微微一笑.接道:“若是我猜的不错,这轿中坐的必定是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女子,否则她怎忍得住不掀帘看上一眼?”
要知皇甫少虹与少林护法这一阵龙争虎斗,实是武林中难睹之事,软轿中坐的只要是稍通武功的人,实在难忍的住不掀帘而观,任无心衡情度理,猜的本是不错!
哪知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