脉?有什么人能伤得了他?”
她想当今世上,能以内力伤及任无心内腑经脉之人,除了她祖婆南宫夫人与那神秘的兰姑或许具此功力,此外纵是武林九大门派的掌门人,亦有所不能,更无论他人了-
念至此,不禁升起一阵寒意,暗惊忖道:“莫非是我祖婆已来到了这里?”
银发道人沉声道:“此事说来话长,女檀越且随贫道到外面去听贫道慢慢道来。”
转身而出。
田秀铃跟着走了出去。
那青石、青松两人,亦已垂手肃立在云房中。
青石道人沉声道:“任相公的伤势可曾恶化?”
银发道人长叹道:“这位任相公当真是位天人,此刻竟已能开口说话了。”
青石、青松齐地松了口气,双掌合什,口喧佛号,显然颇为欣慰。
田秀铃急道:“任相公究竟是被何人所伤?你们难道还不能相告吗?”
银发道人在云床上盘膝坐了下来,他心中想是心事沉重,也忘了揖让田秀铃落座,只是沉声道:“女檀越莫着急,且听贫道从头道来。”
田秀铃也不客气,自己寻了张椅子坐下。
银发道人这才想到,举手道:“女檀越请坐。”
田秀铃道:“我早巳坐下了,你快说吧!”
银发道人苦笑暗忖道:“若非看在任相公面上,焉肯教你在贫道面前如此无礼。”
当下肃然道:“终南一派,创立至今,已有两百余年,虽不敢说代有才人,但终南弟子在武林中亦有立足之地,昔日终南七剑,剑荡群魔的英风侠举,至今江湖中犹时常提及……”
田秀铃虽也知道他说的并无虚言,但心中仍有些不愤,暗道:“任相公已为你们受了重伤,你此刻却在我面前吹嘘先人的往事。”
当下冷冷道:“那时只怕道长们还未曾出世也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