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感激。”
王宜中听的心头火起,怒道:“如不是你们把我母亲掳去,她怎会受今日之惊。”
白衣女道:“如不是我们把令堂掳去,她落入别人之手,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,你大概心里明白。”
王宜中道:“姑娘得手不久,我们就赶回寒舍,我自会遣人保护她。”
白衣女气得连连冷笑,道:“告诉你,我们到你家时,另一伙人也赶到了。我们先有过一番冲突,然后才救了令堂,你妈原要你学一个山野村农,现在呢,她是否已改变了主意?”
王宜中道:“这又与你何关?”
白衣女道:“关系太大了,我如不劝说她,她怎会改变的这样快法。”
王宜中道:“这么说来,还要谢谢你姑娘了。”
白衣女道:“谁稀罕你谢了,但你也不能冤我,我做的我都敢承当,但我不愿替人背黑锅。”
王宜中冷然一笑,道:“这些事,也不用再争论了,咱们还是谈谈眼下的事情要紧。”
白衣女道:“你先去瞧瞧你那几位属下,咱们再谈不迟。”
王宜中心中一动,暗道:“对!我先该去瞧瞧他们的伤势情形,才能拿定主意。”略一沉吟,道:“那就有劳姑娘带路。”
白衣女不再说话,转身向前行去。王宜中双腿上数处穴道受制,走起路来,十分辛苦,大有举步维艰之感。但他却咬牙苦撑,不肯要求对方解开穴道。
行至篷车的一段路并不远,但走近篷车,王宜中已累的满头大汗。
只见篷车旁侧,一排儿仰卧着几个人。那些人是高万成、林宗、常顺、刘坤和两大剑士等。
白衣女道:“看到了没有?”
王宜中道:“看到了,但他们不言不语,叫人无法瞧出他们的伤势如何。”
白衣女嫣然一笑,道:“那是我点了他们的穴道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