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我是何身份,但我身在平辽王的府中,谅你们也不敢对我无礼。”
张岚队色一沉,道:“你既名上金榜,那就不能为所欲为,你如是硬不买我张某人的面子,说不得即好动强了。”
青衣人道:“你的胆子很大。”
张岚道:“不错,我要先办你一个弃职潜逃的罪名。”一伸手,抓住了那青衣人的右腕脉穴,顺手把那本羊皮封而的;日书,也藏人了怀中。
那青衣人完完全全的不会武功,张岚一伸手,轻而易举就扣住了那青衣人的脉门。
青衣人疼的脸色一变,滚下来两颗冷汗珠子。
张岚微微放松五指,道:“大人,你最好别叫,光棍不吃眼前亏,事情闹砸了,说不定我会一掌劈了你。”
青衣人疼苦稍减,转头望向赵一绝、小素喜,说道:“你们来人不少啊!”
张岚道:“状元爷,你最好别说话,闭上眼睛,在下背你出去。”
青衣人向前行了两步,突然停下道:“不对,不对……”
张岚冷冷接道:“你发的什么疯?哪里不对了?”
青衣人道:“京畿提督府中,哪来的女捕快,你们定非提督府中人。”
张岚道:“在下如非提督府中人,即就用不着深更半夜的来这里找你了。”
赵一绝接道:“你如认为我们不是提督府中人,阁下就更该听活一些,免得多吃苦头。”
青衣人怔一怔,道:“你们如非提督府中人,杀了我,我也不去。”
察颜观色,张岚已经认定了他是这一科的新状元,心中只有一个愿望,早些带他回到吏部宾园,了却这一段公案,青衣人一上火,张岚真还是有些为难,想到他是新科的状元,而且明朝就要面圣,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真的大吃苦头。
赵一绝却憋得怒火大起,冷笑一声,道:“你如是硬要和我们泡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