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九人,在戴天行的引导之下,离了嵩山,竟是直奔郑县而去。
当晚他们便住在郑县县城之中。
次日一早,那戴天行天色未亮,就出了客栈,直到晌午时分方始回转。
雷刚似是被他这等行径弄得有些不解,但又不便向别人询问。
戴天行一回来,他便趋前急急问道:“戴兄,可是那澄因大师忘了留下记号了么?”
戴天行摇头道:“那倒不是,只是他留下的暗记,十分奇怪……”
雷刚道:“怎的奇怪?”
戴天行道:“如是照他留下的暗记,咱们只怕要再走回头路了!”
雷刚一怔道:“怎么回事?为何要往回走?”
戴天行道:“那澄因大师从嵩山至此,每隔五里路均有暗记,多指向东方,但到此间之后,就忽然变了方位,反指向西了!”
雷刚道:“那是为了什么?莫非澄因大师弄错了?”
戴天行道:“兄弟今日一早,就是为了想查明是不是澄因大师把方向一时弄错了,才在这城外跑了不下五十余里……”
葛天森笑道:“结果如何?”
戴天行道:“澄因没有弄错,他们显然是从郑县又改变了行程的方向,折回西边了。”
葛天森沉吟了一阵,道:“如此看来,那澄因大师莫非仍是被天香门中的什么人诓走了么?”
戴天行摇头道:“不一定,如是天香门中有人将澄因大师诓去,澄因大师又怎能有着那等闲暇的时间,从容留下暗记呢?”
葛天森道:“这也有理……”他语音一顿,接道:“戴兄,咱们要不要分途打探一下?”
戴天行笑道:“那倒不必了!反正澄因大师既然留有暗记,咱们总得随后追上去看一看!”
雷刚道:“不错,好歹咱们总得先将他找到!”
戴天行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