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简大先生道:“简兄,可否看在兄弟薄面,在未曾查明一切真相之前,莫要责罚金二可好?”
简大先生笑道:“齐兄讲情,兄弟焉有不允之理?金二,你就照直说出来吧!”
金二依然摇头道:“属下不是怕堂主责怪,只怕齐护……法见……见怪!”
齐逖笑道:“老夫不怪你便了!”
金二颤声接道:“属下先行谢过护法不怪之恩!”
齐逖有些不耐的喝道:“少废话,快些说吧!”
金二怔了一怔,低声道:“那位持了代表掌门人‘玉萍剑令’之人,正是你老自己啊!”
齐逖闻言,陡然一跃而前,顺手给金二一个嘴巴,大喝道:“放屁!你当真是想找死了么?老夫怎会……”
余音未绝,简大先生已哈哈一笑,接道:“齐兄,金二是唯一目击此事之人,你莫要伤了他的性命,弄成个无头公案,可就麻烦啦!”
这简大先生话中有话,齐逖岂有听不出来之理?他果然缓步退了回来,目光盯在简大先生身上,沉声道:“简兄,你这是何意?”
简大先生道:“齐兄,你如想查出剑令下落,只怕不能没有金二啊!”
齐逖忽然长叹一声,颓然坐下,道:“简兄,你莫非连兄弟也疑心了么?”
简大先生冷冷说道:“未曾查出那持令之人是谁之前,兄弟不得不谨慎行事。”话音一顿,瞥见齐逖脸上已现激动之色,连忙呵呵一笑,接道:“齐兄,兄弟虽然不才,但对于齐兄的为人,却也知之甚深,这等事自然不会是齐兄所为了!”
齐逖长吁了口气,道:“兄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,不想却是栽在一个乡下丫头之手,真是倒霉透顶了……”
他此语一出,连石承先都吃了一惊!
彷佛这齐逖已经猜出来那盗去自己剑令之人是谁了。
简大先生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