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祖不啻挽回一大杀劫,是以如就功德而论,实比当那掌门,更多了千万之数!”
雷刚道:“老夫明白了!”
宏法禅师道:“施主既已明白,想必不会再怪责贫僧先前不便直言相告的苦衷了。”
雷刚道:“那是自然,不过……”
宏法禅师脸色一变,接道:“老施主还有话说么?”
雷刚道:“老夫奇怪的是,那千毒公主又怎会与天愚大师扯上了关连?”
宏法禅师道:“施主,试想武林中的少年子弟,又有几人能够做到太上忘情之境?”
石承先闻言,心中一怔,暗道:“这和尚说的固是不错,但是,佛门弟子,又怎可奢谈情关?”
他心中虽然大大不以为然,口中却也未曾说出。
雷刚可没有那么好的修养,闻言冷笑道:“掌门人,佛门弟子,也能谈那情字么?”
宏果禅师忽然接道:“施主,人若无情,岂非要变成禽兽不如,与草木一般了?我佛门弟子戒之在色,可也并不曾叫人斩绝一切人情啊!”
宏法禅师道:“佛门弟子,本该不为七情六欲所困,但自古至今,又有几人能够修得到?”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接道:“施主,比如这门派之名,岂不也就是在那七情六欲之中么?身为少林掌门,就不能不为少林名望声威日夜操心,这也正是情字之扰……”
雷刚怔了一怔,道:“这么说,你们岂不是空白披了一身袈裟,念着阿弥陀佛么?”
这话不轻,当着两位高僧面前,也只有雷刚说的出口!
宏法禅师合十道:“老施主,这话如是出自他人之口,贫僧可能认为是讥讽之辞,但出自你雷施主之口,可就有些不同了。”
石承先在旁暗道:“这会有什么不同?”
宏法禅师只是话音顿了顿,又道:“贫僧身为少林掌门,像施主这些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