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差矣。”唐飞摇头晃脑道:“事实刚好相反,这三年来,小弟最庆幸之事,其过于能够在羊牯坑中作客。”
鲍正行却在这时说了一句:“羊牯坑是羊牯集中之地!”
唐飞又自摇头道:“此地虽然以羊牯坑为名,但绝非一味只是愚弄江湖朋友之所。”
吕足金道:“钱有多呢?他算不算是个羊牯?”
唐飞微微一笑,目光移转到“九省棋侠”钱有多脸上。
钱有乡脸上没有半点不安,也没有半点尴尬,只是耸了耸肩,道:“老夫贪财,已是大忌,技不如人,更是该死万分,如此之人,根本连做个羊牯也不配。”
唐飞道:“若连做个羊牯也不配,又配做什么了?”
“奴隶!”钱有多坦然一笑,朗声道:“老夫在这里干了三年奴隶生涯,但却干得十分愉快。”
唐飞微笑着,道:“做奴隶居然也会很愉快吗?”
钱有多悠然道:“一个人愉快不愉快,最重要的只有一点。”
“那一点?”
“最根本的一点。”
唐飞想了想,忽然笑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钱有多凝视着他道:“二十四少爷真的明白了吗?”
唐飞道:“一个人愉快不愉快,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心里觉得怎样,而不是这个人正在做皇帝,还是正做乞丐、做奴隶!”
“对了,就是这样!”钱有多脸上发出了光,笑道:“老夫虽然在这里做了几年奴隶,但却也学了不少本领,见识过不少事物,也在这里遇见过不少江湖中的大人物!”
杨羊山淡淡道:“所以,你待在这里差点不愿意走了?”
钱有多干咳一下,笑道:“羊牯坑固然很好,但老夫在外面还有不少朋友,若不出去亮一亮脸皮,人家会以为‘九省棋王’已到了西方极乐世界。”
杨羊山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