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东坑一座八角亭下,便没有继续向东前进。
常挂珠道:“这便怎样了?”
月下婆婆道:“西坑之人,只可到此为止,再往东行,必须先得到杨大官人允许。”
常挂珠皱了皱眉,道:“这么说,咱们岂非要待在这里吗?”
月下婆婆道:“我已无法再向前行,但诸君想怎样,却大可自行定夺。”
常挂珠还没有开口,吕足金已抢着说道:“这还用想吗?自然是一直冲过去再说!”
肥娘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能冲过去。”
吕足金一愕,肥娘接着又道:“来者是客,咱们可不是来攻打羊牯坑的,所以,咱们只可以慢慢的走过去,以免发生误会。”
鲍正行咧嘴笑了一笑,道:“言之成理!”
月下婆婆忽然叹了口气,道:“你们不愧是江湖上的好儿女,接下去的事情怎么办就得靠各位自己努力了。”语毕,掉头折返西坑,瞬即身形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八角亭下,就只剩下了这群江湖儿女,其中一个还是躺在担架上的。
鲍正行忽然说:“俺早就觉得,沈总调度是个很有福气的武林福将。”
舒一照奇道:“他如今躺在担架上什么都不知道,又有什么福气可言呢?”
鲍正行道:“这才是福气之所在,咱们走路走得连腿都软了,但他却悠哉悠哉,既不花费半点气力,也不必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,这还不是福气十足吗?”
舒一照想了想,居然点了点头,道:“亦是道理!亦是道理!”
就在这时,八角亭外一片竹林后,忽然来了八个黄袍僧人。
众人大奇,鲍正行首先迎了上前,合什叫了一声:“阿弥陀佛,善哉!善哉!请问诸位大师从何处来?往何处去?”
为首一名僧人,年纪最大,约莫五旬左右,闻言微微一笑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