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谁?”
沈必理还没有开口,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已从人丛里走了出来。
他的头发白如雪,又像是银丝一般,但却很疏落,牙齿也只剩下三几枚。
但他的眼睛还是很有神采,说话声音也很响亮。
他一站出来,就用拇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说:“小沈说的这个人就是我。”
常挂珠“嗄”声道:“你是谁?”
老头儿“啧啧”一笑,望着他道:“你今年是不是四十八岁,而且是肖猪的?”
常挂珠面露惊奇之色,讶然道:“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。”
老头儿又是哈哈一笑,道:“那是因为你出生之时,老夫恰好也是四十八岁之故。”
常挂珠一怔,道:“那么,你今年岂不是九十六岁,而且也是肖猪的了?”
老头儿微笑道:“正是这样。”
鲍正行道:“咱们的老大出生之际,除了他老妈子之外,还有接生的虔婆,除此之外,就只有七八只老鼠在房子之内钻来钻去。”
常挂珠也咳了两声,道:“当时你就在房子外?”
老头儿点点头,道:“不错,你出生时,我还输了十两银子给你的老子。”
常挂珠奇道:“俺出生,又跟你赌钱有什么相干了?”
老头儿道:“我跟你老子打赌,说这一胎准是男的。”
常挂珠道:“那么,你不是赢了吗?怎会输了的?”
老头儿道:“你错了,因为终于生下了一个女的。”
常挂珠怒道:“好哇,原来你倚老卖老,兜着圈子来骂俺是个女的!”
老头儿眨了眨眼,道:“我几时说你来着?”
常挂珠道:“你跟俺老子打赌,赌俺老妈子生下来这一胎准是男的,那么俺不就是男的吗?怎么说不了两句,却又会变成‘因为终于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