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是不是拾到了三百两金了?”
“财奴!”常挂珠怒骂了一声,说道:“除了金子和银子,你眼里还有什么东西?”
鲍正行叹了口气,道:“眼泪!”
常挂珠道:“所以你这个人什么都不像,就只像个泼妇。”
舒一照也已迎了上来,道:“这里有什么过瘾之处?”
常挂珠道:“咱们第一次来的时候,这里没有人。”
舒一照道:“现在呢?”
常挂珠道:“也是没有人,甚至连一只较像样的蚂蚁也没有。”
鲍正行道:“这便阿弥陀佛之至。”
常挂珠道:“为什么?”
鲍正行道:“人多便麻炳,现在此处无人,那便乐得耳根清静,当然是阿弥陀佛之至!”
但他这句话才说完,四周便响起了吵耳之极的锣鼓之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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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锣鼓声响之外,还有笛声、弦琴声、号角声、琵琶声,还有歌声。
歌声绝不悦耳,令人听得毛骨直竖,从心底里冷了出来。
鲍正行立刻“妈啊”一声大叫起来,怪叫道: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舒一照眨了眨眼,若无其事地说:“你干什么了?俺什么都没听见,你跳来跳去是不是疯了?”
鲍正行怒道:“你的耳朵是不是聋了?”
舒一照笑了笑,道:“我只听见你像猴子般咽咽哑哑地在叫。”他当然并不是真的没听见锣鼓声,而只是存心戏弄鲍正行。
鲍正行不再理踩,忽见山庄四周,都已围满了人,而且还有不少火炬燃亮着。
黑夜几乎已在这瞬息之间,变成了白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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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以为一片死寂的小刀庄,忽然间变得热闹无比。
逾百男女,个个穿着崭新衣裳,人人手里都有乐器,各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