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知道,但不是现在已经知道,而是等一会才知道。’叶上开道:‘这是什么道理?’太乙真人道:‘只要你现在说出来,贫道不是会知道了吗?’叶上开点头道:‘亦是道理。’太乙真人道:‘在这里说说无妨,若在外面,这种道理不但不是道理,简直可算是妖言惑众。’叶上开道:‘迂腐之人何其多也。’太乙真人道:‘幸而你不是。’叶上开道:‘真人也不是。’我听到这里,忍不住叹了口气,道:‘但我这个老叫化却迂腐极了。’太乙真人立时摇头,道:‘诸葛居士此言差矣,你若是个迂腐之人,又怎有资格坐在这亭子之下跟咱们一起谈话?’这几句话若是别人说的,老叫化一定当他放屁,但出自太乙真人之口,却又自是大不相同。
接着,太乙真人和叶上开又胡乱地走了七八着棋子,唉!这两大高手哪里是在下棋了,简直就是乱走可也,到了后来,索性连将帅也出了宫,甚至还一步一步走到楚河汉界,大家面对面的打个招呼,甚至马行田,飞象过河都用尽了。
也许,这也是一种精神上的发泄,但老叫化道行不够,实在无法可以领略个中滋味,只觉得这两大高手的棋局,实在形同儿戏。
到后来,将帅都不见了,棋盘上却出现了两个小小的圆洞。”
霍百苍一怔,道:“什么圆洞?”
诸葛酒尊道:“那是因为太乙真人的‘将’和叶上开的‘帅’忽然同时从圆洞里跌了下去。”
霍百苍道:“我还是不懂,那棋盘到底是怎样的?是不是木制的棋盘?”
“非也。”诸葛酒尊摇摇头,道:“那棋盘,其实也就是一张石桌。”
“石桌上的棋盘?”
“不错。”
“那石桌有多厚?”
“超过半尺,不到一尺。”
“石质如何?”
“坚实无比。”
“棋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