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流着,师锐开在她的头顶叹了口气。
赵敏敏听到了他的叹气声,而不是解释声,心里蓦地一凉,离开了他的怀抱。
他为什么叹气,他有什么难言之隐,这是分手的节奏么?她是心直口快的人,最不喜欢的就是这样抑郁的感觉,就似刀背割切着她的心,顿顿地痛着,还不如用利刃直接将她刺死来得爽快。
赵敏敏抬头看着他,墨镜遮住了视线,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。可是他一直没有言语解释,让她心慌,心堵,难过得快要死了。
她很想打骂这个男人,怎么可以这样冷落她,让她这么难受。可是话道嘴边,却被卡住了,心里憋着一口气,却说不出来的感觉真是让她火得内伤。
赵敏敏默默地拿了根棉签,沾了安多福,在师锐开的拇指上再刷了一次,然后狠狠地撕开包装袋,拿出纱布覆在伤口上,再用胶布固定住。
简单的清理伤口对于赵医生来说已经是小儿科,可此刻撕下胶布的时候似乎用尽了自己的力气般。
什么清帐工作只能留以后了,没有听到师锐开主动解释,她气得想逃离了。
不管这个男人有什么难言之隐,她都不能接受他对她的疏远。
如果他真的放弃她了,她要怎么办?
深更半夜在大街上像弃妇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么?
那也得有力气啊!她气得都快瘫软了!
赵敏敏眼底一片黯淡,包扎完,她把剩下的药水和棉签都塞道师锐开手里,准备回家。
手机铃声响起。
赵敏敏从包里掏出来,一看是家里的电话,不由地浑身一个激灵,立马收拾好自己的情绪。
赵敏敏接起电话。
“敏敏,都几点了,怎么还没回来?”耳边传来于局长的催促声。
“恩,马上回去……”赵敏敏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