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槐道:“你冤枉不冤枉,只有严城主心里有数,跟本座讲又有何用?”
马昭雄原以为秦槐是自己的救星,万没料到他的态度竟是如此漠不关心。
只听秦槐又道:“就这样吊着吧,看起来还蛮舒服的。”
马昭雄拚力叫道:“总护法,你老人家怎么说出这种话来?”
秦槐道:“严城主不肯饶,你让本座说什么话,一名小小香主,有你不多,没你也不少,就是死了又有什么大不了!”
他说着迳自走出空屋,向严寒拱拱手道:“本座该告辞了!”
秦槐走后,严寒和周海山又回到大厅。
岳小飞正守在大厅里,他担心被马昭雄认出,并没跟着去。岳小飞取下面具,等严寒坐下后,跟过来道:“城主,你老人家必定看得出这位总护法不怀好意?”
严寒冷笑道:“你放心,老夫不会上他的当。”
岳小飞道:“晚辈担心若下次教主把城主召到总坛,你老人家说不定会遭到意外。”
严寒点点头道:“打这种可能,也许真会像韩信当年被宣进了未央宫。”
“那么城主该如何处置,必须抨做打算!”
“老夫自有应付之道。”
秦槐回到总坛,皇元教主正在内宫等候回音。
当她听过秦槐报告之后,脸色如罩寒霜,缄默了半响才道:
“事情的确如你所料,看来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!”
秦槐不动声色道:“教主可要马上宣召他到总坛,当场把他拿下?”
皇元教主道:“当然这该是唯一的办法。”
秦槐点头笑道:“教主马上这样做,不觉得操之过急吗?”
“这可是你的主意。”
“不错,是本座的主意。但教主应该想到。严城主并不糊涂,您若现在马上叫他到总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