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喝得多!”
甘霖道:“这样看来,你是永远不够资格端茶了?”
丁涛吼道:“去你***,咱什么时候笨手笨脚来?”
甘霖笑道:“说你反应不快,这次反应的倒真快。”
丁涛也嘿嘿笑道:“这要看干什么,如果是吊坎儿,大主考的学问虽大,也照样难不倒我。”
“人家大主考的学问,可以中状元,可以做大官,你那吊坎儿的一套,可能当饭吃?”
“虽然不能当饭吃,照样也在文关过了关,连大主考都承认这是学问,你还有什么话讲?”
却听杨凤堂道:“丁老弟,咱们再吊吊如何?”
丁涛道:“您老人家已经考过晚辈了,为什么还要再考?”
杨凤堂道:“从那次以后,老朽的确也认为吊坎儿是门学问,所以近些天到处打听还有什么坎儿,另外也尽量搜集这一类的参考书,总算又知道了不少,现在咱们随便试试,看能不能考倒你。”
丁涛不由被引起兴趣,默了一默道:“若考不倒呢?”
杨凤堂道:“考不倒老朽就决定收你为徒,教你一些真正的学问。”
丁涛早就自恨小时候没读书,连甘霖也比不过,听说杨凤堂要教他学问,当然求之不得,忙道:“那么大主考就请出题吧!”
杨凤堂燃上旱烟,吸了几口道:“听着,坟墓地里吹喇叭——”
丁涛道:“吵死人。”
杨凤堂道,“木匠戴枷——”
丁涛道:“自作自受。”
杨凤堂道:“落水狗上了岸——”
丁涛道:“抖起来了。”
杨凤堂道:“老夫少妻对面坐——”
丁涛道:“各想各的心事。”
杨凤堂道:“窑姐儿开会——”
丁涛道:“无稽之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