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息一声,低声说道:“有劳李兄了。”
右手从木榻之下,又取出一个木盒,抱在怀中,左手取出绢帕,拭拭李寒秋头上的汗水,低声道:“李兄,能够行动么?”
李寒秋道:“自然是能。”站起身子,接道:“什么事?”
娟儿伸出手臂,道:“扶我到我住的房屋里去。”
李寒秋略一犹豫,扶着娟儿,向外行去。
娟儿卧室,就紧邻在祖父病室之旁,李寒秋扶着娟儿,推门而入。
大门内是一个小小的客厅,摆着两张藤椅和一张小几。
娟儿低声说道:“李兄,扶我到卧室去。”
李寒秋怔了一怔,但却依言扶着娟儿步入卧室。
卧室不大,但却布置得很精雅,房中一色淡蓝,连屋顶,窗帘都是一色的淡蓝。
娟儿似是弱不胜力,依偎在李寒秋的身上,柔声说道:“扶我上床去。”
李寒秋心中暗道:“看来她的伤势很重,已然无法自主行动。”
当下抱起娟儿,放上木榻,拉开棉被,替娟儿盖上。
娟儿手中仍抱着那个木盒,缓缓放在枕旁,凝目望着李寒秋,道:“谢谢你一夜间两番救我。”
李寒秋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娟儿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他留下那药物。”
李寒秋道:“是毒药?”
娟儿道:“比毒药更恶毒,服用之后,使人渐渐地晕迷过去,一次大睡之后,身体变化,慢慢地失去武功。”
李寒秋心头大震,道:“有这等药物?”
娟儿道:“谭药师独门秘制的奇药,他曾经跟我谈过。”
李寒秋大吃一惊,道:“但姑娘已经服用了那些药物,要怎么办呢?”语声一顿,接道:“哼!谭药师不守信约,咱们自然也用不着和他讲什么信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