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寒秋奇道:“为什么?”
娟几道:“他一世英雄,如今受病魔折磨,实叫贱妾不忍。”
雷飞道:“这病魔折磨,又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姑娘何苦多此一虑?”
娟儿仰起脸来,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还有一个原因。”
雷飞道:“什么原因?”
娟儿道:“那谭药师告诉过我,要我最好不要说出家祖的姓名。”
雷飞和李寒秋齐声说道:“这就奇怪了,为什么呢?”
娟儿道:“他说我爷爷一生之中,得罪人很多,如若传出他的姓名,必然会引来很多找他报仇之人,他老人家正在病中,自然是无能抗拒了。”
雷飞道:“原来如此.”
娟儿道:“但我已对那谭药师失了信心,两位都不是外人,说出家祖姓名,也不要紧,但望两位替我守秘。”
雷飞道:“姑娘如若肯信任我等,我等自当为姑娘守秘,但如姑娘不愿相信我等,那就不用说了。”
娟儿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贱妾祖父俞白风。”
雷飞接道:“人称南天一公的俞白风?”
娟儿点点头,道:“正是贱妾祖父。”
雷飞道:“在下闻名久矣。”
李寒秋却是不知俞白风是何许人物,但也不好多问,只好默然不语。
雷飞似是已从李寒秋的神情中,瞧出他的心中之秘,微微一笑,道:“近百年来武林中有三大奇人,那就是一公,一绝,一疯剑。那一绝,就是指李兄弟之师‘七绝魔剑’而言;这一公,就是娟姑娘的祖父俞白风了;至于疯剑其人,虽然有绝世武功,但他行事疯疯癫癫,而且出现江湖时间不长,别人对他的了解不多。”
望了李寒秋一眼,住口不言。
显然,他内心之中,还有着很多的话说,只是强行忍下未说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