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不耻的偷儿,据说他偷窃之技,十分高明,被人称作神偷,他还沾沾自喜,其实武林道中人,被称偷儿,已经是品斯滥矣!”
雷飞虽然亲耳听闻那韩涛把自己骂得一塌糊涂,但却全然不动声色,微微点头,道:“那人既常在四北道上走动,在卜怎未听过这么一个人物?”
韩涛道:“他叫神偷雷飞。”
雷飞道:“原来是他,在下倒也听过其名,据说他常在燕赵一带走动。”
韩涛道:“不错!其人和我们本无过节,不知何故,却要和我们作对?”
雷飞道:“贵兄弟那位仇家,又是何许人物呢?”
韩涛望了方秀一眼,才缓缓说道:“他姓李,一个后生小子,不知受了何人挑拨离间,说他父亲和我结有梁子,那小了也不问青红皂白,就硬找我们算账。”
李寒秋暗暗骂道:“两个老匹夫,推得倒是干净。”口中却说道:兄弟在西北道广,常闻两位大名,极受江南武林同道拥戴,这中间只怕别有内情。”
韩涛道:“我们兄弟原本想和他详细谈谈,冤家宜解不宜结,唉!但那小子却自恃武功,一味蛮干,伤了我们不少人。”
李寒秋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很久未说话的方秀,突然开口说道:“二弟,不用谈这些事了,来,在下先敬张世兄一杯。”
端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李寒秋也端起酒杯,似要饮下,酒到唇边,却突然又放下,望着方秀道:“方大侠,在下想起了一件事,不知是否当问?”
方秀道:“什么事!”
李寒秋望着那青衫人,道:“这位兄台是怎么回事呢?”
韩涛微微一笑,道:“这是兄弟想的主意,试试看阁下是否真是那张三公子?”
李寒秋道:“现在两位信了么?”
韩涛端起酒杯,道:“好!兄弟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