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不出客栈的名字,不禁微微一笑。道:“怎么?那客栈名字你也忘了么?”
李寒秋道:“记不起来了。”
玉昭道:“你既然不知那客栈在哪里也不知那客栈叫什么招牌;此刻,咱们要到哪里去?”
李寒秋心中自问道:“是啊!我要带她到哪里去呢?”
口中却应道:“我想他一定是遇上了熟人,咱们在此地等他一会如何?”
王昭笑道:“贱妾是田大爷花钱赎出风尘,就是要贱妾在这荒野之中露宿一宵,贱妾也是口无怨言。张大爷,你这话说得未免太客气了。”
李寒秋心中更是不安,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咱们等一会,如是他还不回来,在下自然要妥为姑娘安排,绝不会让姑娘在荒野之中露宿。”
玉昭缓缓坐了下去,道:‘咱们坐在这里等他吧!”
李寒秋无可奈何,也跟着坐了下去,道:“姑娘父母仍住在杭州么?”
王昭道:“三月之前,仍住杭州,此刻是否还在,贱妾就不知道了。””
李寒秋道:“万一姑娘父母迁居,不在杭州,那便如何是好?”
玉昭道:“贱妾是田大爷花钱赎身,如老父母迁居不在原地,只好听凭田大爷安排了。”
只听暗影中有人应道:“此话当真么?”
李寒秋抬头看去,只见雷飞正在大步行了过来,满脸笑容,停在两人身前。
玉昭低声说道:“自然是句句实言了。”
雷飞道:“这么说来,在下当真得送姑娘去趟杭州了。”
王昭道:“如若田大爷不送贱妾,贱妾一人也是不敢独行。”
雷飞抬头望望天色,道:“时光不早,咱们也该回到客栈去了。”大步向前行去。
李寒秋生怕雷飞再走得没了影儿,紧紧追在身后。
行了一阵,忽听玉昭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