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”
那童子沉思了一阵,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封信,递给了李寒秋。
李寒秋接过书信,只见信封上一片空白,既未写雷飞的名字,亦未写什么人写的书信,但却封得十分严密。
那童子把书信交给了李寒秋后,仍然站在原地不动。
李寒秋缓缓说道:“小兄弟,还有什么事?”
那童子一伸手,道:“把书信还给我。”
李寒秋呆了一呆,道:“为什么?”
那童手道:“那人告诉我,我如送来这封信,定有银子可拿,但我把信交给你了,怎的毫无消息?”
李寒秋微微一笑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探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,递了过去。
那童子接过银子,转身出门而去。
李寒秋掩上房门,心中暗道:“这封信上既无姓名,打开瞧瞧,亦是无妨。”
正待启封阅读,忽然觉着信中十分沉重,暗道:“难道这封信之中,除了信函之外,还有其他之物不成?”
当下又改变了心意,不再拆阅。
一下午再无事故,待到太阳将要下山时分,雷飞才匆匆转回店中。
李寒秋起身相迎,道:“雷兄发现了什么?”
雷飞道:“此地已不能再住,咱们要快些搬家才成?”
轻轻叹息一声,接道:“我去之后,可曾发生什么事故?”
李寒秋道:“有人派了一个童子,送来一封信。”
雷飞道:“信上写些什么?”
李寒秋道:“在下没有拆阅。”伸手取出书信,递了过去。
雷飞接过书信,在手中掂了一掂,道:“这信内别有物件。”
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,道:“李兄,运气闭住呼吸。”
把书信放在桌子之上,匕首轻轻一划,挑开了封套,刀刃一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