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中大部分人,都没有瞧出那青衫老人有何伤痕,心中暗道:“这雷飞故作惊人之言,以示自己与众不同。”
雷飞似是已然瞧出了群豪的不信之状,目光环顾了一周之后,缓缓说道:“阁下施展毒针之类的暗器,手法并不算太高明,如若阁下伤在他的腿上,连在下也瞧不出来,何以阁下却伤在他前胸之上?”
他这一提,那无疑告诉群豪,这青衫老人的受伤之处,是以所有的目光,都投注在那老人前胸之上。
血迹虽然只有一点,但如仔细瞧看,仍是可以发现。
立时有几个距离较近之人,失声叫道:“不错!这位兄台是为一种极细小的暗器所伤。”
雷飞说出那青衫老人伤处之后,双道冷峻的目光,一直四面转动,似是要找出那个凶手一般。
李寒秋心中暗作盘算道:“这老人头东脚西而卧,我和雪飞分居在他的左右两面,南北两个方向都由我和雷飞身躯阻挡,近东方也无法射中他的前胸,那凶手存身之位,唯一在西面位置了。”
两人四周,都团团被人围起,单是那正西方位上,也有着七八个人有放出毒针的可能。
李寒秋目光转动,在那七个人中,有一个脸色铁青,头戴方巾,身着天蓝长衫的中年男子,正缓缓向人后退去。
他举动缓慢,良久才退出一个人的位置,显是想在极自然的情形下,退出人群。
李寒秋正待说话,雷飞已然抢先说道:“阁下不要走。”
他虽未指名道姓,说出何人,但两道眼神却冷冷投注在那蓝衣中年人身上。
所有的人,都随着他的目光,凝注在那蓝衫人的身上。
雷飞环顾了四周一眼,接道:“那一位擅用毒针之类的细小暗器,在下想来,馆中人必有所知,他想混水摸鱼,用毒针伤人之后溜走,事后纵然发觉,也无法再找他了。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