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年参与其事的,除了柳长公、原子谦和君天奉之外,还有什么人?”
君天奉道:“柳长公主持其事。”
白衣人接道:“我已杀了他子侄儿孙一十七人,柳家人未留有一个活口。”
君天奉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原子谦从中策划。”
白衣人接道:“他们父子五人,尽作我剑下之鬼。”
语声微顿,更转冷厉地接道:“除了你们三人,还有什么人?”
君中风突然抬起头来,星目中满含泪水,神情激动道:“不要逼我爹爹,他已经做错了事,为何你还要陷他于不义?”
君中平起身接道:“我们父子母女,都有还手之能,家父只不过怕我们受到伤害,才这般息事宁人,甘心忍辱,阁下这般口气咄咄,不觉着逼人过甚么?”
白衣人冷然一笑,道:“我能查出那柳长公、原子谦和你君天奉,难道查不出其他的人么?说与不说,那也难不了在下。”
君天奉似是未料到君中凤、君中平竟然会突然出言顶撞那白衣人,要待出言阻止,已自不及。
君中风柳眉耸扬,缓缓说道:“我父子母女,上下两代,都在此处,你要怎样,尽管清说。”
白衣人冷然望了君中凤一眼,道:“也许令尊联合群丑,加害先父之时,姑娘还未出生人世。”
君天奉听那白衣人的口气,话中似有转机,急急接道:“昔年的事,都是君某一人所为,和拙荆、犬子及小女,都无关连。”
白衣人仰脸望着屋顶,冷然接道:“君天奉,你的意思,可是要我放了你的夫人,和两位子女么?”
君天奉道:“在下愿为音年的事,偿付代价,但犬子、小女,与此无关,还望公子能高抬贵手,放过他们。”
白衣人道:“有道是夫债妻偿,父债子还,牵连所及,岂谓无辜,但我决不伤你们君姓以外仆从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