睽睽之下,又不能装聋作哑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阁下的剑招很恶毒。”
白衣人冷笑一声,道:“你只有两条路走,一条是亮出兵刃动手,一条是立时退出君宅。”
宋鸿保呆了一呆,只觉走既不能,打也不是。
君天奉突然站起身子,一摆手,道:“宋兄,此人为兄弟而来,自该由兄弟一身承当,家兄、陈兄既是无法调解,那就不用管了。”语声微微一顿,抱拳对那陈兆琪一个长揖,接道:“连累陈兄受伤,君某心中不安至极,陈兄这份隆情高谊,兄弟是永记心头,但得今宵不死,日后定有报答。”
忽听陈兆琪骇然大呼道:“七绝魔剑!七绝魔剑!专以残人躯体、废人武功的七绝魔剑!”
这几声呼叫,有如狼嗥,叫得人入耳惊心,心悸魂飞。
白衣人冷肃的脸上陡然满布煞气,冷冷说道:“不错,在下施用的剑法,正是七绝剑。”
陈兆琪道:“数十年来,从没有一个人能在七绝魔剑下,保有武功。”
突然拔足狂奔,直向厅外冲去。
白衣人也不拦阻,任他奔出厅外,两道冷漠的眼神却逼注在宋鸿保身上,道:“你是战是逃?也该决定了?”
宋鸿保心中惊恐已极,双手分握着两支判官笔,缓缓说道:“施用七绝魔剑的人,一向都是独臂、独目的人,阁下怎么……”
白衣人突然扬手一剑,寒芒闪动中,宋鸿保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,啪的一声,跌落在酒席正中,打得磁盘碎裂,油汤溅飞。
这一剑势道,快速无比,宋鸿保要待举笔招架,已自不及,左手判官笔应手飞起,同时,四个手指,也被削落,落在大厅内青砖地上。明亮的烛火照耀下,只见那四个手指,因肌肉的收缩,仍微微在颤动。
宋鸿保惊恐剧疼中,急步向厅外冲去。
白衣人目光微动,四顾了一眼,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