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还有么?”
那背上插刀的大汉一抱拳,道:“兄弟陈兆琪,承蒙江湖上朋友们的抬爱,称兄弟刀里藏镖。”
白衣人冷然接道:“好,等一会我让你死在自己镖上。”
陈兆琪浓眉一耸,欲待发作,但却又忍了下去。
白衣人目光转到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身上道:“你叫什么?”口气咄咄逼人,太不客气。
那怀抱判官笔的大汉,淡淡一笑,道:“兄弟白杨庄的宋鸿保。”
白衣人抬头望着屋顶道:“两位来此,是为那君天奉出头了?”
宋鸿保道:“咱们只是想从中调解,有道是冤家直解不宜结,阁下报仇杀人……”
白衣人冷笑一声,接道:“就凭你们两位么?”
陈兆琪怒道:“在下闯荡了数十年江湖,从未见阁下这般狂妄人物。”
白衣人道:“你今天见到了,当该是死可瞑目。”
宋鸿保接道:“咱们并无替那君天奉出头之意,只是想调解此事……”
白衣人冷厉地喝道:“住口,当年家父被杀之时,两位怎不肯从中调解呢?”
陈兆琪缓缓接道:“这么说来,阁下是不肯赏我们一个薄面了?”
白衣人道:“不错,两位如认不平,不妨代那君天奉接我几剑。”
陈兆琪一抬手,拔出厚背开山刀,道:“陈兆琪会过了不少高人,但却从未见过阁下这般年纪,生性如此狂傲的人,想必是身怀绝技的高人了。”
白衣人突然一振手腕,唰唰两剑,刺了过去。
这两招剑势奇奥,迫得那陈兆演连退三步,才算把两剑让开,手中空握着厚背开山刀,竟然无法施展。
白衣人冷冷说道:“如若你们还有人,最好是一齐动手,免我多费手脚。”
这两人之中,以那宋鸿保涵养较好,但也被白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