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难是人之敌,这白衣人并非故作狂言,确能在片刻间,尽屠君家一门,想到年迈老父,即将在那恶泥剑招之下血流五步,不禁芳心欲碎,突然弃去手中宝剑,欠身说道:“李公子。”
白衣人虽不还礼,但却闪身避开,也不受礼,冷冷说道:“姑娘趁在下主意未变之前,快些逃离此地吧!”横跨两步,让开一条去路。
君中凤黯然叹息一声,望了那重伤卧地的君中平一眼,道:“家兄已伤你剑下,纵然不死,亦将落得个终身残废,今生今世,再难习练武功,那是永无复仇之望了。”
白衣人冷笑一声,道:“在下满腔仇恨之火,姑娘如再不走,也许在下会突然改变心意了。”
君中凤凄凉一笑,道:“家父年纪老迈,气血渐衰,已然超越了练武的年龄,纵然能再活一段岁月,也是永无找你李公子报仇的机会。”缓缓屈膝而跪,继续说道:“贱妾代年迈的老父,已残的长兄求命,望公于剑下慈悲,放他一条生路,父债女还,贿妾愿在公子剑下碎尸一死,或终身为奴为婢,偿付家父昔年一念之错铸下的大憾、大恨。”
君天奉厉声说道:“小丫头,还不快些逃命,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白衣人冷然一笑,道:“这要求太过份了。”
君中风黯然一叹,道:“贱妾愿代家父一死。”
白衣人看她双额泪滚,有如带雨梨花,冷肃的脸上,缓缓绽开了一缕慈和之容,但却如闪光一现,一瞬间,又恢复了那冷肃的面容,道:“你父乃主凶之一,岂可饶恕。”
君中凤悲苦的脸上,陡然间涌现出一片怒意,伸手捡起地上短剑。
君天奉陡然大喝一声,道:“凤儿,你如还认我是你爹爹,那就快些逃命去吧!”
喝声中金环递去,抢在君中凤身前,攻向那白衣人。
他心知这白衣人剑招的恶毒,以君中凤的武功,难以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