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是有着无比的镇静,对两侧投注到她身上的目光,浑似不觉。
方兆南皱了皱眉头,暗暗付道:“这人似是有意展现她的美丽,引的路人侧目。”不禁仔细的看了两眼。
那知这留神一看,登时心头大震,暗暗一声叹息。
原来,他发觉那端坐的滑竿上,身披绿凌的少女,竟然早已死去。
一股愤怒由心底直冲上来,激动了他豪侠之气,冷哼一声,正待暗中出手惩戒那四个手持竹杖推赶路人的大汉,心中突然一动,硬把一股愤怒之气忍了下去。
方兆南心中暗暗忖道:“如若一个人的内功到了炉火纯青之境,息脉闭气,井非什么难事,且不可莽撞从事,先看看情势再说。”
心念一转,突然加快了脚步,紧随那滑竿之后行去。
只见那四个执竹杖的大汉,在一所大客栈前停下来,四条竹杖衔接成两道竹篱,挡住了随行的观众。
两个抬滑竿的大汉,缓缓放下,解开长竿,连那身披绿衣少女的坐椅抬了起来,直向客栈中走去。
随行围观的群豪,又有不少人发出了赞叹之声,道:“好标致的姑娘。”
方兆南挤过人群,直向那客栈中走去。
四个手执竹杖的大汉,已改成并肩而立,横杖挡住了店门,阻止观众人店。
方兆南大步冲去,立时被一只平伸的竹杖挡住,道:“讨饭的,还没有瞧够么?”
方兆南不愿和几人冲突,淡淡一笑,说道:“在下是要住店,兄台请行个方便,让开去路。”
左侧一个大汉,打量了方兆南一眼,看他那身褴楼衣着,冷笑一声道:“就凭你那副穷像,也配住这全盛客栈么?”
方兆南举手一拂满头蓬发,笑道:“看人岂可只重衣冠,在下这身衣服虽破,但是腰缠却丰,住店付费,有何不可,再说兄台也不是客栈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