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探看一人,你们请我也请不到,到处殿院佛像,有什么好看的?”
身子一侧,直向禅室之中闯去。
大愚僧袖一拂,道:“女施主自重,老衲不愿无礼。”
说完,一股暗劲,直撞过去。
那素衣少女娇躯一闪,横跨两步,让避开去。
她冷冷说道:“快让开路,我要看看他伤势如何?”
大愚道:“女施主探望何人?”
白衣少女道:“方兆南。”
大愚道:“女施主是他的什么人?”
白衣少女道:“未过门的妻子。”
在那时代中,男女间的礼防,十分严厉,所谓男女授受不亲,这等之言,竟能从一个少女口中说出,而且脸不红气不喘,行似无事。
大愚楞了一楞,道:“姑娘贵姓?”
白衣少女道:“我姓梅,你这老和尚,罗罗嗦嗦的问不绝口,也不觉厌烦吗?”
大愚忽觉得她的声音,十分熟悉,似是在哪里听过。
当下退后两步,让开一条路,道:“本寺禁例,向不准女子进入二殿,更何论方丈室,但方施主对我们少林一派施恩如山,老衲愿面壁一年,替你担待……。”
白衣少女冷笑一声,截住了大愚禅师之言,接道:“那冥岳岳主,也是女子之身,不知老禅师何以不把她拒挡寺门之外?”
词锋凌厉,有如柄利剑,刺入大愚禅师前胸,登时觉得脸上一热,呐呐答不出话。
但这白衣少女几句话,却启发了他的记忆,忽然想起了眼下的白衣姑娘,就是那暗中传话之人。
心念一转,登时合掌当胸,说道:“女施主可是刚才传话于老衲的人吗?”
白衣少女道:“是又怎样?”
大愚禅师早已有心,问话之后,极留心的分辨她的声音,果然和那暗中传话的声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