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口气,真气一泄,登时感到全身筋骨酸软,退后数步,一跤跌倒。
这是一场残酷的搏斗,三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。
大愚禅师虽然眼看师弟受伤甚重,但他正自顾运气止血,无暇过去相助。
这时,幽寂的山谷中,只余下了方兆南和那红衣少女还在恶斗,两个人静静的躺着,大愚却靠在一块大岩石上,运气疗伤止血。
太阳由遥远的山峡中,透射过来,刀光,剑影在日光下幻出千重银泪。
两人已力斗了近百个回合,仍然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。
他把手中戒刀当作宝剑施用,全走的剑招路子,虽然不很习惯,但仍能抗拒住那红衣少女凌厉的攻势。
两人动手之初,方兆南就被迫的只有招架之功,有惊而无险。
不论那红衣少女施出何等毒辣的剑招绝学,方兆南每每被逼到危急之时,立刻施出一式奇学,把那红衣少女迫退。
久战之后,心中逐渐领悟那陈姓老人所授武功之妙。
同时也觉的那红衣少女的武功,确和陈姓老人,同出一门。
有时两人用出同样的武功相搏,彼此都愕然相顾。
方兆南已了解两人这样打下去,决难打出一个胜败出来,因为两人武功同一路数,只要一用出来,对方立时了然到下面变化。
论武功,纯熟,红衣少女胜了一筹,但在招术之上,方兆南似是略占优势。
尤以那招“巧夺造化”只一出手,立时把强敌迫退,可惜他只熟记那招旷世绝学的起手两个变化。
方兆南心中很明白,只要自己能多记熟两个变化,立时可以把那红衣少女伤在刀下,或迫使她弃去手中宝剑,束手就缚。
他用尽了心思去想,就是想不出来下面的奇招,反因分心过多,迭遇险招,那红衣少女的剑锋,两次由他前胸掠过,划破了胸前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