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,脸色忽然一沉,黯然说道:“这么说来,老袖两位师长,已然断送在女施主的剑下了。”
那蓝衣少女笑道:“如若他们不死,我也没有法子啊!”
大证更是早已控制不住满腔悲忿之情,脸色铁青,炫然欲泣。
那红衣少女突然一扬王腕,对方兆南招招手,笑道:“薄情郎,你倒是满快乐啊?”
方兆南也被那两位禅关老僧死伤的凶讯,心神震动,他生具至性,心中悲苦尤过三僧,早已热泪滚滚而下,听得那红衣少女相询之言,心头又是一惊。
他心中暗道:“莫非我那玄霜师妹被他们生擒不成?”
他极力掩饰着悲愉之情,冷冷答道:“我有什么不对?”
红衣少女格格大笑道:“我那绛雪师妹,多情铸恨,私放强敌,被家师逼的跳入火山口中,在那烈焰飞腾的大火之中,早已化作飞灰而死……”
这消息有如巨锤击胸,方兆南心弦大震,急急接道:“此话当真吗?”
红衣少女星目流动,打量了方兆南一阵,笑道:“字字句句,都可指日为誓。”
方兆南只觉一股悲忿之气,直冲上来,突然一挥手中戒刀,大声说道:“此讯如真,两位今天,也别想生离此谷就是!”
红衣少女突然格格大笑道:,‘你不怕山风吹闪舌头吗?凭你那点微未武功,也敢说这等放肆之言。”
大愚禅师一顿手中之禅杖,沉声接道:“两位想生离此地不难,但必须先把老衲等劈在剑下。”
一跃而起,举杖向那蓝衣少女劈了下去。
他自幼剃度出家,生长方外,青灯黄卷,消磨去了他数十年的岁月,有生之中,从未遇过如此的悲痛之事。
二僧凶讯,可算是他今生之中,最大的伤痛之事,满腔悲忿中劈出一杖,用足了十成劲力,当真是有如风雷突发,泰山压顶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