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施主说,大方师兄的成就,是我大字一辈师兄弟中,最杰出的一个,随他赴约的三十六护法,也是本寺中三代弟子中精萃高手。
眼下敝寺中,虽尚有千人之众,尽可再起高手,重赴冥岳一战,但此等匹夫之勇,智者不取,老衲和诸位师兄弟商讨结果,决定把此凶讯,用击节传音之法,向敝寺中仅存的两位长辈请示方兆南接道:“贵寺中两位长辈,不是还在禅关期中吗?”
大悲禅师沉叹了一阵,叹道:“此行虽有扰两位前辈禅功,但事已至此,也无可奈何了。”
方兆南道:“在下已把讯息传到,想就此向两位告别。”
大愚禅师接道:“击节传音,能否得到两位老长辈的回应,眼下还很难说,方施主请再多留半日,就可决定事情如何!”
方兆南暗暗忖道:“少林寺的武功,当真是广博难测,传气过穴之法,已是听所未听,见所未见,击节传音,又不知是什么样的武功,打坐调息,一坐数十年,更是不可思议,这些事都是人生一世,罕能遇上的奇事,留在这里开开眼界,也算不虚此行。”
心念一转,当下说道:“既然只留半日,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大愚禅师道:“言陵甫疯癫未愈,势难相助,咱们留此无用。
不如去瞧瞧他们准备好了没有。”三人一齐离开静室,大愚禅师关上室门,鱼贯离开了戒持院。
方兆南随在身后,穿过了几重殿院转入一条僻静的小径上。
直向西北方向行去。
这是一条荒凉的小道,生满了及膝的野草,几株红白山花,杂生在荒草之中。
少林寺虽然广大,但无处不是打扫的干干净净,只有这一片地方,野草丛生,像是无人打扫……
方兆南心里虽然甚感奇怪,但见大愚、大悲两人神态诚诚敬敬,愈向前走,脸色愈庄重,几次想出言相询,均为两人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