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见萧遥子缓缓站起身子,向前走了两步,目注陈玄霜问道:“敢问姑娘高姓芳名?”
陈玄霜瞧了方兆南一眼答道:“我叫陈玄霜。”
萧遥子仰面自语说道:“陈玄霜!陈玄霜!”
思索了半晌,又问道:“不知姑娘可否把令尊的大名说出来?”
陈玄霜轻轻一皱眉后,摇摇头,说道:“我连父母都未曾见过,如何会知道父亲的名字?”
萧遥子怔了一怔,叹道:“请恕老朽饶舌,姑娘既然难亿父母之事,不知教养姑娘长大的是……”
陈玄霜柔目微微一闭,两行清泪顶腮而下,幽幽答道:“我跟在爷爷身边长大的。”
萧遥子沉声问道:“姑娘既是追随爷爷长大,那定知道爷爷的名字了,不知他老人家如何称呼?”
哪知陈玄霜仍然轻摇螓首,答道:“爷爷除了教我读书写字,学习武功之外,连我父母之事,就末说过,自然不会告诉我他的名字了。”
这几句简单的答话,便会场的人,都为之侧然,纷纷轻声叹息。
萧遥子独目闪闪,投注到方兆南脸上问道:“小兄弟和这位陈姑娘既然以师兄妹相称,想必知道她一些往事?”
方兆南正待回答,陈玄霜已抢先答道:“我都不知过自己的家世,我师兄自然是更不知道了。你们问他不是白费话吗?”
全场所有人,以萧遥子的盛名最大,地位最尊,自他开口之后,就没有人再和他抢着问话了。
只听他轻轻的咳了两声,说道:“姑娘既不知道自己的身世,但总该记得令祖的面貌吧!”
陈玄霜似是对萧遥子这等盘究根底的问话,已感不耐,回头望了方兆南一眼,道:“这人问东问西,问起来没有个完,要不要告诉他们?”
方兆南微微一笑,道:“萧老前辈乃是武当派中名宿,师妹如果知道,尽管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