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数面之缘。”
大方禅师又问道:“周大侠没有来吗?”
天风道长心中虽然明知未来,但仍然转脸四下瞧了一阵,答道:“没有。”
大方禅师道:“道兄请坐。”
天风道长依言坐了下去。
大方禅师又转脸望着方兆南道:“小施主连闯本寺后山中三道拦截,剑术超绝可都是追随令师学得的吗?”
方兆南心中暗暗忖道:“他这般盘问下去,不知要问到几时,在众目睽睽之下,实叫人太难忍受。”
当下长长吸一口气,冷然说道,"在下所学,十分博杂,除了恩师所授剑术之外,另有奇遇,但老禅师尽管放心,在下决非冥岳中派来之人。
相反的和冥岳中人,还结有一段血海之仇,此次不揣冒昧,参与大会,也正想藉机报仇……”
忽听一阵步履之声,四个身披袈裟大汉,手握兵刃的和尚,鱼贯进了偏殿。
方兆南突然提高声音,站起身子说道:“在下师门和冥岳结仇之事,抱犊岗史老前辈知道一点内情,老禅师如若不信,尽管问他,在下言尽于此,老禅师如若不信,那也是无法之事。”
大方禅师缓缓把目光移到袖手樵隐脸上,问道:“史兄既知内情,尚望不吝赐教,老袖洗耳恭听。”
袖手樵隐动也不动一下,目注屋顶,冷冷说道,"在下素来不和武林同道往来,约在三月之前,此人身怀我索恩金钱,找上了在下隐居的抱犊岗。
在他之前,还有一个女孩;当日之夜,果有人追踪他到了抱犊岗……”
他说话似是十分吃力,声音愈说愈低,说到了追踪他到了抱犊岗几个字时,已是低难继闻。
大方禅师知他乃出了名的冷怪人,如再出口问他,只怕反而惹他发怒。
他微微一皱长眉,目注方兆南;道:“老袖怎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