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。
他虽聪明绝伦。机智百出,但却忠厚,虽然心知此刻,击倒对方并非难事,但却不忍出手伤害到他一个疯癫之人,付思良久,仍然想不出取图之法。
言陵甫一直静静的站着,目光迟滞,怔怔的望着方兆南。
忽听他轻微的哼了一声,转身向前走去。
方兆南看他转身欲去,不禁心头大急,急迫:“老前辈那里去?”纵身一跃直扑过去。
言陵甫听得身后呼叫之声,本能的回头劈出一掌。
方兆南去势劲快,收势不及,只好右掌疾吐,硬接言陵甫的一掌。
但闻一声砰然微响,双掌接实,方兆南被撞得由空中直落下来,言陵甫却踉踉跄跄的向前退了几步,一跤跌在地上。
方兆南略一运气调息,缓步走了过去,只见他双目微闭,侧卧地下,乱发散覆,竹杖竖陈,看的人心生凄凉之感。
他轻轻的叹息一声,伸手撩开言陵甫的长衫,以极迅快的动作,取回“血池图”藏入怀中,然后施展推宫过穴的手法,推拿言陵甫的穴道。
这可怜老人,似是受伤极重,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之久。他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,睁开了眼睛。
方兆南看他清醒过来,黯然一叹,纵身而起,放腿向来路奔回。
陈玄霜正在四面张望,见他回来,很快的迎了过去,低声说道:“这些人个个都受了重伤,而且脸色惨白,只怕是难以救得活了……”
她微微一顿之后,又叹道:“如果爷爷还活在世上,就是他们伤势再重一点,也死不了,可惜爷爷……”两行泪水,顺腮而下,滴在了方兆南的手上。
方兆南劝道:“霜师妹别再伤心,需知世间没有不死之人。不散的筵席。转眼望去,只见葛天鹏已把那些倒卧谷旁的受伤众人,全部移聚在一处,脸上神情黯然,默默无言的站在一侧。他似自知无能救得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