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兆南施出全身气力振袂急追,片刻工夫,已到寒泉潭边。
言陵甫面不改色,气不发喘,但方兆南已是累得满身大汗了。
那小型浮阁,早已停在潭边,言陵甫挽着方兆甫一跃而上。
他心中正在急气之间,似已没有兴致慢但的牵索而进,左脚踏在浮阁边缘,右手猛一用力,浮阁骤然破波而进。
小浮阁疾如流星般,直驰向那较大的浮阁旁边。
言陵甫拉着方兆南匆忙的跃上了大浮阁,因他突然想到他迫赶方兆南的时间中,这浮阁上仍可能又发生什么惊人的变化。
果然不幸被他猜中,当他第一脚踏人阁门时,如被人兜头浇下来一盆冷水,全身一阵惊票,背脊上冷汗梅佯而下,他紧握着方兆南的手,也不自觉的松开。
方兆南目睹室中零乱情形,心头也不禁为之一骇。
定神看去,只见那身穿葛黄大褂的“聋哑”少年,仰卧在丹炉的旁侧,炉中的火势已经熄去了。
言陵甫突然咬牙出声,顿足一声长叹道:“罢了,罢了,二年苦功,毁于一旦,此人是谁?老夫要和他替不两立!”
方兆南看他满脸痛惜之色,心知那丹炉中必是极珍贵的药物,略一沉付,劝道:“事已至此,急待善后,老前辈要办之事正多,且莫气急失措,中了人家的相激之谋。”
言陵甫心中仍甚激动,双目中泪光儒而,侧头目了方兆甫一眼,缓步向丹炉旁边走去。
方兆南正在忖恩之间,忽闻言陵甫大喝一声,一顿手中竹杖,破地而入,双手抱起重逾干斤的鼎形丹炉,哈哈狂笑,声如怒龙长吟,状极凄厉,听得人惊心动魄,忽见言陵甫双臂一振,把手中鼎形丹炉,直向湖心之中投去,咯的一声,水花飞溅,浮阁摇颤不停。
他投过丹炉之后,神志似更混乱,反手一掌,直向方兆南劈击过去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