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已有经验,不再探头向下注视,微一调息真气,立时向第三道着足石桩上飞去,连渡八道之后,石桩已尽。
但他停身之处,相距那大突岩,还有三丈左右的距离,他估计自己的轻功,无论如何无法在一跃之间,梭越三丈,不禁发起愁来。
正自六神无主当儿,忽闻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人耳际,道:
“我师父已谢绝生人造访,二十年未和武林同道往还,你还是早些退回去吧!”
方兆南定神看去,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黑脸大汉,身着蓝布大褂,站在对面突岩之上,双目神光闪动,注视着自己,一脸冷漠不屑之情。
处此情景,方兆南不得不忍气吞声,抱拳一礼.笑道:“方兆南有要事求见史老前辈,尚望兄台代为通禀,不胜感激!”
黑脸大汉仰脸大笑一阵道:“在下生平尚未遇到像你这碟噱不休的男人,这样求告之言,也亏你能说得出口,家师不见客。
就是不见客,你要不信,就请站在断石桩上,等上个十天八天试试!”
说完话,转身缓步而去。
方兆南心头一急,不禁大喝一声:“站住!”
黑脸大汉闻言停步,转过身来,怒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这等嗜嗜噱咳,不觉得有失体面么?”
方兆南探手入怀,摸出张一平授赐的主钱,高举手中道:
“兄台可认得我手中之物?”
黑脸大汉仔细望了一阵,脸色突然缓和下来,笑道:“你身上既然带着我师父索恩金钱,为什么不早拿出来?致使在下出言开罪。”
说话之间,右手已从怀中摸出一束绳索,一抖手直向方兆甫抛掷过来,手法奇准,不近不远的刚好投掷到方兆南胸前尺许之处。
方兆南右手一伸抓住绢索,心中暗暗付道:“不知他要我如何越渡,难道要我抓住这绢索一端,垂身飘荡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