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这场灭门惨祸不成?”
张一平仰夭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不惜,你师父、师母不但事先预知这场灭门惨祸,而且还预知无法逃过这场劫运,所以,既未邀人助阵,亦未避难远走。”
方兆南道:“师伯此言,难使晚辈心服,别说天下之大,到处可以藏身安命,单以恩师夫妇两人的武功而论,纵然不敌来人。亦可全身而退,不致双双陈尸并棺,如非遭人暗下毒子杀害,岂会落得如此悲惨结局?”
张一平略一沉吟,道:“这也就是我费解之处了,周贤弟生性庄肃,律己甚严,生平又结怨不多,自看破世情,隐居东平湖畔后,更是绝缘江湖,除了老夫和一二知己故交之外.很少和武林人物交往。二十年来深居简出,都以伺花课徒为乐,三年前我和他相晤之时,发觉他内功精进极多,就是你那师母,也有了惊人的成就。
纵观大江南北,当今黑白两道高手,能胜过他夫妇两人的。
确是难以找出几个,但我细查全室所得,令师夫妇分明预知修事,早已做了安排。”
方兆南道:“师伯请恕晚辈愚蠢,敬祈不吝明示教言,以开茅塞。”
张一平举目四顾,张望一阵,道,“这不过是由阅历中得来。
说穿了,也算不得什么,你可曾在那灵房尸体之中,发现到你那师妹的遗体么?”
方兆南道:“想我那师妹,乃兰质惠心之人,举世能有几个,也许她已被人劫持而去,晚辈实不敢因而……”
张一平拂然一笑,道:“好孩子,反问的好,你不敢苟同老夫的意见,对么?”
方兆南道:“晚辈不敢。”
张一平道:“那灵房尸体之中,未发现你师父爱女遗体,可作两种解说,说她被人活擒而去,不能算错,说她早被令师遣往他处避难亦可,关键就在那堆积的尸体上了。
方兆南奇道:“恕晚辈智恩愚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