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兰黯然说道:“大庄主把三爷扶入了马车之中,替三爷敷上了药物,但也替三爷结下了无数的大仇血债。”
萧翎奇道:“结下了什么深仇?”
金兰道:“大庄主隐身在车篷之中,不知施用的什么武功,连伤了九个迫近马车的武林人……”
萧翎接道:“你都看到了吗?”
金兰道:“妾婢虽未看到,但听到了那惨叫之声,共有九人。伤的定是九个人了。”
萧翎道:“不知他们伤的如何?”
金兰道:“听那惨叫之声的短促凄厉;只怕那些人难以再活了。”
萧翎双目中暴射出冷厉的寒芒,怒声说道:“大庄主哪里去了?”
金兰道:“大庄主连伤了追兵之后,喝令妾婢停车,再三警告妾婢,不得把他到此之事,说给三爷知道,然后飘然而去……”
萧翎缓缓接道:“我怎的一点都不知道呢?”
金兰道:“大庄主扶三爷上车之时,顺手点了三爷儿处穴道,三爷自然是不知道了。”
萧翎道:“可是你推活了我的穴道吗?”
金兰点头说道:“这辆篷车,已然成了江湖间仇恨和凶残的标志,咱们如若乘此车赶路,不知要招惹多少麻烦……”
萧翎长长叹息一声。接道:“我知道你想要弃车而行,以避人耳目,逃过拦劫……”
金兰接道:“三爷虽然是勇武过人,但身受重伤未愈,岂能和众多武林高手为敌,妾婢之意,不如先避敌势,待伤势痊愈之后再……”
萧翎摇摇头道:“我知道你是好意,但此事关系太大,我们如易装弃车而逃,或可避开人们的耳目和迫踪铁蹄,但此后只怕永难解说清楚了!”
金兰道: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,目下的误会,恐已非三爷口舌所能解释,妾婢之意只是暂避敌锋,日后再行设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