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。”
俞秀凡道:“那是因为贵组合在过去一直没有遇到像我这样的顽强之敌。”
水燕儿道:“你可是真的感觉到.以你这点力量,真能和我们这个组合作对?”
俞秀凡道:“也许我不能,但至少贵组合把我估计得有这样一份能力。”语声微微一顿,接道:“以方堑为例吧!在贵组合中,他也具有伎仗不凡的身份,他立过无数的功劳,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。
死伤于他的剑下,但他不能有一次失败。”
水燕儿接道:“他受到惩罚,那是因为杀了本组合中的特使。”
俞秀凡道:“我见过那位特使,在下如是贵组合中人,也不会饶他。那狠琐卑下的神情,实在为贵组合丢脸。”
水燕儿道:“就算如此,也不用着方堑杀他。”
俞秀凡道:“如是方堑胜过了我呢,那又如何?”
水燕儿沉吟了一阵,道:“不瞒俞兄说,他如胜过你,校好也不敢关他了。因为,我们这个组合中,最敬重得到胜利的人。”
俞秀凡道:“所以,方堑数度求死于我的剑下,在他的潜在意识中,有一种强烈的感觉,那就是不能失败,纵然是胜过一千次的人,也不能有一次失败。对么?”目光盯注在水燕儿的脸上,接道:“拿你来说,你对失败的畏惧,似乎是尤过方堑。因为,你也有和方堑同样的感受,一旦失败了,也失去了一切权势、职位,和受尽敬重的身份。”
水燕儿沉吟不语,良久之后,才轻轻叹息一声,道:“你能打败方堑,足见高明。但我觉着,你那说服人的力量,比你的武功,更为可怕。”
俞秀凡微微一笑,道:“燕姑娘,我倒不作此想。”
水燕儿接道:“你不觉得自己太谦虚了么?”
俞秀凡道:“我没有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,我所以能够具有说服的力量,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