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秀凡道:“行动拘限于这一座迎宾小筑之中,除了供应吃喝之外,我们不能离开这里,这和囚禁有什么不同?”
福儿道:“公子的意思呢?”
俞秀凡道:“我们一直遵守贵宫中戒律,交出了兵刃暗器,而且我们也确无和贵宫作对之意,贵宫硬要把我们当作囚犯看待,那是我们的不幸,也是贵宫的麻烦。”
福儿沉吟了一阵,道:“公子,可否再说的明白一些?”
俞秀凡道:“福儿,有一句俗语说,相打无好手,一旦闹成了不欢之局,那就很难说我们能作出些什么事了。”
福儿点点头,道:“小的明白了。”
俞秀凡道:“福儿,你几时能给我回信。”
福儿道:“这个,小的就不敢自作主见了,但我一定把公子的话,禀告郭总管。”
俞秀凡脸上泛起一抹笑容,道:“好!你只要告诉我几时能把话传到。”
福儿道:“郭总管近日很忙,小的今天能否见到他,还难预料,明天,小的定把话传到。”
俞秀凡道:“我们再等三天,如是贵宫在三日之内,还没有消息,咱们就不再等待了。”
福儿一欠身退了出去。
三天时光,匆匆而过。
第三天,太阳下山时分,迎宾小筑,已燃起了灯火,俞秀凡轻轻咳了一声,道:“福儿,咱们的事情,你办了没有?”
福儿笑一笑,道:“公子交代的事,小的怎敢不办。”
俞秀凡道:“你没有回复给我。”
望望外室的天色,福儿笑道:“算足三十六个时辰,应该到子夜为止,现在还早,公子没有问,小的也没有讲。”
俞秀凡道:“郭总管可是子夜才有空么?”
福儿道:“公子是要见宫主呢,还是要见郭总管?”
俞秀凡道:“自然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