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你是艾九灵的兄弟,他却是老夫唯一的朋友,我己答应了他成会你。”
俞秀凡更觉惭愧,惶然说道:“晚辈要领受前辈责罚。”
花老丈嗯了一声,道:“为什么?”口中间话,目光已瞧到那被拔开的竹萝,萎缩的芝草,立时脸色大蛮。
俞秀凡道:“晚辈下该擅离茅舍,见竹箩下罩着一个小人,为他哭声所动,拔起了竹箩。花老丈冷冷接道:“老夫再三交代,不许离凡茅舍一步,你为什么要出来?”
俞秀凡道:“晚辈内急,天色大暗,晚辈又不便在房中摸索。”
花老丈长长叹息一声,道:“想不到啊,就为这一点小事、误了大局。”
俞秀凡长长吁一口气,道:“晚辈事后警觉,己然造成大错。”
花老丈道:“你可知道那是什么?”
俞秀凡道:“成形仙芝。”
花老丈奇道:“你怎么知晓?”
俞秀凡道:“晚辈读书颇杂,旁及星卜奇数,本草医道。”
花老丈哦了一声道:“你既然知道了,为什么还放了他?”
俞秀凡道:“读万卷书,不如行万里路,书中记述,迹似神异,晚辈怎能事先想到?”
花老丈嗤的冷笑一声,道:“怎么,你可是不相信么?”
俞秀凡道:“晚辈相信时大错已铸。”
花老丈接道:“你起来吧,咱们到房里谈吧!”
俞秀凡心中暗道:“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!”缓缓站起了身子,行入茅舍。
花老丈幌了火折子,点起了灯人,立刻间全室通明。花老丈指指竹椅,道:“你坐下!”
俞秀凡依言坐了下乞垂首说道:“老丈如何处置晚辈,晚辈一切从命。”
花老丈道:“你可知道那成形仙芝对老夫有多大用处么?”
俞秀凡道:“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