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
王尚垂头道:“孩儿是说爹长他人志气,灭自己威风。”
王耀东冷哼一声,接道:“可是你觉着你那两手庄稼把式很管用么?告诉你,今晚上来的人,都会有几下子,到时候可别叫爹亲帮你。”
王尚一脸不服气的神色,但他不敢再和父亲争辩,低着头一语不发。
王耀东匆匆而去,又匆匆的回来,把俞秀凡带人了王家老栈的帐房中。
移开沉重的木案,揭起一道铁门,一条地道,向外通去。
这地道并非通往什么地下密室,而是通往院中一座荷他的假山内。
荷池中墓簿了清水,还养了很多的鱼。
假山不大,方圆也不过一丈多些。山腹中空,有阶可登,而且空隙不大,至多可容两人。
假山四面都有孔洞,可见院中的景物,外面为花草掩去。很难看得出来。
王耀东道:“今晚上明月如昼,你藏在这座假山之内,可以瞧的十分清楚。记着,老弟,不论外面的情势如何,你都不用出声现身,这假山内层,是很坚牢的青石砌成,在里面很安全。”
俞秀几叹口气,道:“感谢王兄的厚爱。”
王耀东摇摇头,接道:“别这么说,累了就靠在壁上歇一会,我还得去布置一下,不陪你啦。”
望着王耀东转身而去,俞秀凡没再言谢,但眼睛中却有一点湿润。
大恩不言谢,像这等天高地厚的情意,纵然是千言万语,也无去说出内心的感激之意。
但问一声蓬然轻响,俞秀凡感觉到那假山之下,只有一道门户,关了起来。
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,一轮明月冉冉升起。
俞秀凡四下探看,只见庭院寂寂,听不到一点声息,不禁黯然一叹。
突然问,人影一闪,月光下现出了亭亭人影。
耳际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