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但外号叫不错,他整个人就像厨子做菜一样,不但手法熟练,而且花样很多,你先别担心丁老头的生死,该想想你自己的安危才是。”
俞秀凡道:“小生自知无能反抗,那只有逆来顺受了。”
绿衣丽人道:“说的好可怜啊!小兄弟,但你为什么不说出那人的藏身之处呢?”
俞秀凡道:“我如胡乱指说一处,你们搜查不到,只怕更要身受苦刑了。”
绿衣丽人笑道:“小兄弟,你怎么这样死心眼呢?为什么不说实话,找到那人,大姊姊重重有赏。”
长长叹一口气,道:“缕蚁尚且贪生,何况人乎!但我未见有人到此,心中纵有应命之心,却又无法胡乱指一处所在。唉!这不是问案认罪的事,小生认了,画押就行,我如胡乱说一个所在,你们找不到人,岂不是更要多受酷刑?”
绿衣丽人道:“小兄弟说的也是啊!”
俞秀凡道:“小生十年寒窗,苦读诗书,从未和你们江湖上人交往过,又何苦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忍受这等酷刑煎熬呢?”
绿衣丽人道:“小兄弟说的有理。”
俞秀凡接道:“如是夫人觉着小生说的有理,诸位还不肯放了小生,那岂不是自认不讲理了么?”
绿衣丽人笑道:“很可惜你的好口才,遇上大姊姊我……”
俞秀凡道:“你难道一点也不肯讲理?”
绿衣丽人道:“对别人我也许不讲理,但对小兄弟,自然讲理了。”
俞秀凡道:“夫人如若讲理,那就该放了小生和丁老丈。”
绿衣丽人冷冷说道:“小兄弟,你懂的事情太少。我们一路追踪而来,痕迹到此而止,不瞒你小兄弟说,方圆十里之内,我们都搜查的十分仔细,早已确定他藏在此地。”
俞秀凡心中暗暗震动,幸好他摔的鼻青脸肿,脸上纵有一点异色,别人也瞧不